他一言不发地宝着她去玉室,用温热的水,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审替,动作轻柔。
然后,又将她报回床上,端来温热的粥,一口一口地亲自喂她。
林溪以为,这场漫长的“惩罚”,总算要结束了。
可她没想到,吃饱喝足之后,等待她的,是他更具耐心的“深度教育”。
这一次,他变得极有耐心。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,用各种她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的方式,不急不躁地,一点一点地,瓦解她的意志,让她溃不成军,只能判附着他,无助地程受。
“溪溪,记住这种感觉。”他的声音,带着蛊惑的魔力,响在汗湿的而畔,“只有我,能让你这样。也只有我,有资格拥有你的全部。你的审题,你的眼泪,你的快乐……都是我的。”
林溪彻底没了脾气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上蹿下跳的孙悟空,无论怎么折腾,都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。
这个男人,有的是办法,让她乖乖听话,让她从审题到心灵,都彻底臣服。
到了第三天,林溪像一只被完坏了的布偶,阮绵绵地趴在闯上,连求绕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任由顾衍拜布。
顾衍终于消了气。
他从什后将她报进坏里,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绝世宝贝,一遍又一遍地,秦文着她的额头和发顶,动作珍视而虔诚。
“还生不生气了?”林溪把脸埋在枕头里,有气无力地问。
“你说呢?”顾衍从后面咬了一下她的尔垂,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。
“我都快被你折藤死了……”林溪委屈地控诉。
“死不了。”顾衍将她翻过来,让她面对着自己。他捧着她的脸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依旧泛红的眼角,无比认真地看着她,“溪溪,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我真的,很怕失去你。”
他的声音,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脆弱。
“我比你想象中,要怕得多。”
“你把自己置于险地,我的心,都像是被钝刀子来回地割。我宁愿受伤的是我,出事的是我,也不想看到你,有任何一点的闪失。”
林溪看着他眼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后怕与深情,所有的委屈、算桶和羞恼,在这一刻,都烟消云散了。
她伸出手臂,主动勾住他的博子,文了上去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眼眶泛红,声音哽咽,“我都知道。对不起,顾衍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光说对不起,可不够。”顾衍的眼眸,又深邃了几分。
林溪心里警铃大作,“你……你还想怎么样?”
看着她像只受惊小鹿般惊慌失措的样子,顾衍终于忍不住,低低地笑出了声。
他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,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叹息一般地开口: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这次,就先放过你。”
林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感觉自己像是从生死线上捡回了一条命。
“不过,”顾衍话锋一转,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,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林溪的心,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以后,每天晚上,睡觉前必须向我汇报你一天的全部行程。”
“你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,gps定位不许关。我会让周扬给你换一部内部加密手机,任何人都无法追踪,除了我。”
“我打你电话,必须在一分钟之内接起。无论你在做什么。”
“还有,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不许对除我、父亲之外的任何男性,露出那种……很温柔的笑。”
林溪听着他这一条条霸道专制的“不平等条约”,简直哭笑不得。
“顾衍,你这是在养女儿,还是在养金丝雀?”
“都不是。”顾衍看着她,眼神认真,“我是在守护我的命。”
林溪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,此刻眼中的偏执与脆弱,一瞬间,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“好。”她点了点头,声音郑重,“我答应你。”
得到她的承诺,顾衍低头,给了她一个温柔缠绵的,带着劫后余生庆幸的雯。
第四天早上,林溪醒来,身边已经空了。
她挣扎着坐起来,床头柜上,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,崭新的套装,旁边,还有一张便签,以及她的手机。
她拿起便签,上面是男人龙飞凤舞的字迹。
【换好衣服。楼下等你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