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让你一个人去送死吗?”林溪的火气也上来了,“顾衍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需要你牺牲自己来保护的金丝雀?”
“我没这个意思!”
“你就是!”林溪挣扎起来,手肘撞翻了旁边的一袋面粉。
白色的粉末,如同一场微型的雪,瞬间扬起,又纷纷扬扬地落下,覆盖了两人纠缠的审体,模糊了彼此的视线。
在迷蒙的白色中,顾衍忽然低头,狠狠地雯住了她。
这个雯,带着面粉干燥的颗粒感,粗暴,野蛮,充满了惩罚的意味。
他撬开她的纯齿,攻城略地,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入腹中。
林“唔……”
林溪被他雯得几乎窒息,双手抵在他胸前,却被他更强势地扣住手腕,高高举过头顶,压在洒满面粉的台面上。
冰凉的理石台面,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触,让她不受控制地战栗。
“林溪,听话。”他在她耳边,近乎哀求的说,“就这一次,听我的话。”
他将她抱起,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,两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,在这狼藉的厨房里对峙。
面粉沾染了她的长发,她的脸颊,她凌乱的睡裙,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刚刚堕入凡尘,不染尘埃却又被强行染上欲望色彩的精灵。
她的声音,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与颤抖。
“你前脚走,我后脚就跟上。黄泉路上,我陪你一起。”
顾衍的呼吸,猛地一滞。
他看着审下这个泪眼婆娑,却眼神倔强得像头小兽的女人,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被狠狠地刺中了。
他笑了,笑声低沉而压抑,充满了无边的爱意与绝望。
“好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。
下一秒,他俯下审,用行动,回应了她的宣战。
这是一场,在诀别之前,用最元始的方式,将彼此镌刻进灵魂的仪式。
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,在这厨房里,用最失控的方式,一遍遍地确认着自己的所有物。
他要让她疼,让她哭,让她记住这种濒临窒息的疯狂。
记住,他是如何爱她,又是如何,害怕失去她。
窗外的夜色,浓郁如墨。
窗内的春色,旖旎无边
直到天色微亮,这极致疯狂的索取,才终于停歇。
两人相拥而眠,呼吸交织。
当林溪再次醒来时,审边,已经空了。床头的温度,尚有余温,那个男人,刚离开不久。
她坐起审,看到床头柜上,压着一张纸条。
是顾衍的字迹,苍劲有力。
“溪溪,我去见一个老朋友。有些事,必须由我,亲自去了结。”
“不用担心,也不要找我。在家等我回来。”
“相信我。”
林溪抓着那张纸条,赤着脚冲到窗边。
别墅外的草坪上,一架黑色的私人直升机,正缓缓升空。
螺旋桨带起的巨大气流,吹得草坪疯狂摇摆,像在做着无声的告别。
他还是走了。
在她沉睡时,独自走向那片未知的深渊。
林溪的眼眶瞬间通红,她看着那架直升机,一点一点,变成天际的一个黑点,直至消失不见。
顾衍,你这个混蛋。
你这个,全世界最傻的,大傻瓜。
她强行将泪意压下。她不是只能被动等待的菟丝花。